童童的神秘禮物
不知道世界上有沒有心有靈犀這件事,大約只是巧合。最近遇到一件事,真是巧得很。
澳門日報六十六周年作者聯歡晚宴上高朋滿座,找到寫着名牌的座位時,見桌上有一袋包得很精美的貓零食,貼了張可愛的畫了貓咪和櫻桃公仔的小紙條,上寫:“給谷雨家的童童。”字很秀麗,但沒有落款。
肯定是哪位老友讀了我之前寫的〈童童〉,知道這隻貓因為調皮,誤食了瑜伽墊,因此做了一個大手術。
但是,是誰呢?字倒有些像湯梅笑姐,問她,不是。林大香?那日大香送我一個貓筆袋和一本她編寫、郝元春畫的《頑童的年輪》。但貓零食不是她送的。孟京?蔡姐?都不是。
那日宴席過後,回家突然想到一人——彭海鈴姐。海鈴姐現在的專欄叫“看風景的貓”,是位資深貓奴。她和我還有幾位姐妹一起寫了多年“美麗街”專欄,那時笑姐時而會組個飯局,中午匆忙飲個茶。但近些年各自寫自己的專欄,已經很久不見。
倒是晚宴前剛交了周四的專欄,提起海鈴姐的《屈指年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寫文章提到海鈴姐,莫不是心靈相通了一下?
發短信過去問,她很快回了,果然是她。
沒有微信,沒有WhatsApp,沒有任何通訊軟件,她是一位避世的文壇女子。不大與人說笑,也鮮少出來參加飯局,但是我們有共同語言——貓。
除了貓,還有書法。讀她的文章,知道她關注現代人寫書法和學生的字太醜的問題。
若是知道我臨老學書法,海鈴姐不知會如何評價。雖說近兩年才開始提起毛筆,但我的破字也曾被兩位澳門作者用來作過書的封面。梁淑淇的《陽光最是明媚》、水月的《此情可待》。這個,容我嘚瑟一下。
谷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