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宰相謝安石
本月二日那天,氣象局整天懸掛三號風球,市面未見有任何跡象,直至晩上九時半,改懸八號強風訊號。這一夜仍然是無風無雨又一宵。氣象局此舉並非錯誤估計,而是謹小慎微,以策萬全,實在有必要,況八號風球的懸掛,是在夜深,對居民生活毫無影響。據事後報道,謂“尼格”只是擦邊而過,輕拂越澳,即是說風的流量不大,易言之澳門人未享風流。像這樣的“風流”,不享也罷,俗語說:“見過鬼便怕黑。”
其實“風流”的另一個解讀並非自然現象,它是指灑脫放逸,風雅瀟灑。有謂“名士風流”。唐牟融《送友人》詩:“衣冠重文物,詩酒足風流。”蒲松齡《聊齋志異 · 林四娘》:“林四娘又每與公評騭詩詞,瑕則疵之,至好句,則變聲嬌吟。意緒風流,使人忘倦。”
“肴”字韻部的人物,有這樣的一說:“清時安石”,“奇計居鄛”。先說“安石”,這是晉朝名士謝安,字安石,乃謝尚的叔伯兄弟。所謂“清時”,是指清閒的日子。據說謝安石自幼已有寄情山水之志。寓居會稽時,與王羲之及高陽許洵、佛門支遁交遊,出則游弋山水,入則歌詠屬文。雖然他身為朝廷宰相,但東山之志始終不渝,每溢於言表。王儉有言:“江東風流宰相,唯有謝安石。”
名士之曰“安石”者,據知唐有韋安石,宋有王安石。
鄛字而作“邑”部者必然是地名,鄛縣即安徽巢縣。范增居鄛縣人。年七十餘,有奇謀妙計。秦末農民起義,他投項梁部下。當時楚懷王孫在民間牧羊,范增即勸項梁立懷王孫。項梁死後,為項羽謀臣,項羽稱之為亞父,以為謀主,屢勸項羽殺死劉邦。後陳平為劉邦出計,使項羽對范增產生懷疑,范增知機,乞請回鄉,當時他背部生癰疽,死於歸途中。
冬春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