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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鳶與阿勒勃 初次 天花陳舊的葉片,緩緩轉動 一盞床頭燈,我瞇眼說 黑沙環,是灣非環 夜裡 眼皮子拉下了窗簾 眾人倒靠在牆上,渾然不覺 那是太陽的方向 秋晨 三峽的風兒,吹遍 曉日樓底,搖曳的 腳踏車被我倆推着 正午 鐘聲引下滂沱的種子,泡着 蚯蚓、鴨子和鵝兒 那是雨季的時節 夏日 困惑的路人於清水老街,祈求 祖師爺指點,遠處 意發風發的飛鳶,盤旋 回首紅磚大樓 黃昏 樹影層層,我倆拍掉塵土 那是不解的時光 後來 五月,阿勒勃溢出, 重新淹沒了廣場,大笨鳥 與白鴿再次告別,在黃金雨下 八十年代的指示燈,你輕聲默念, 九龍灣,是灣非環, 一水之隔, 卻是 “也無風雨也無晴。” 李俊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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