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遺書
“有一絲跡象讓我們感到鼓舞,這批寫卷中,除了漢譯的佛經故事以外,還有其他一些有重要價值的寫本。唐、元時期的及其以前,甘肅西部邊遠地區曾是很多民族和各種政治勢力角逐的舞台,佛教則在他們之中廣為流傳。這批材料的歷史背景是如此複雜,要想對如此浩繁的寫卷進行深入系統的科學研究將是一件耗時久遠的大工程……我一面竭盡所能地趕工作進度,一面還得擺出漫不經心的模樣來,以免讓王道士意識到他手中的這批東西是無價之寶。”——(英)奧雷爾 · 斯坦因《發現藏經洞》
當年斯坦因甫進藏經洞便知曉進了一個盡是無價之寶的寶庫,“……全部二十四箱沉甸甸的寫卷和另外五箱繪畫八寸藝術品安然運抵大英博物館時,我才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
自敦煌文獻的出現,震驚世界,自此,這個藏在人煙罕見之地的文化寶藏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尋寶者。至今,敦煌遺書分散世界各地,大英博物館、法國國家博物館、俄羅斯科學院東方文獻研究所等均有收藏,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有一萬六千餘件。
說回《敦煌遺書》,分《知篇》、《行篇》、《道篇》,主要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自敦煌取走,現藏於法國國立圖書館東方寫本部的文獻的影印本,以一圖一文的形式,介紹這批無價之寶。
敦煌遺書以手寫本居多,其中一幅《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則是罕見的佛經拓本,是目前已發現的最早的傳世拓本之一。這拓本來自著名書法家柳公權所書的石碑,原碑於宋代已被毀,此拓本一字不損,柳體一氣呵成,骨力強勁,不單是文獻,也是文化精品。
這本巨型《敦煌遺書》,可看一生一世。(下)
程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