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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化版“真人Show”為何評價兩極
唾手可得又永遠喺掌握之外嘅普通話 (下)
邊緣群體的自我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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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報紙日期:
2024 9月5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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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手可得又永遠喺掌握之外嘅普通話 (下)

尼修斯


《上帝說》終於用普通話演出


《捉迷藏》將以粵語於北京等城市巡演

    唾手可得又永遠喺掌握之外嘅普通話 (下)

    一九九九年,機緣巧合認識了上海戲劇學院的劉明厚老師,當時她說正在籌辦《莎士比亞在中國》戲劇節,剛好那時自己導演了改編莎士比亞名作《麥克白》的《我若為王》,劉老師在我賴着臉皮、死纏攻勢下破防(那時是在澳門海上遊的船上,相信她也覺得無路可逃),推薦了我們到上海演出。問題很快來了,演出要用普通話嗎?不懂啊,平日對答幾句勉強可以,但上台演出是另一回事。腦筋急轉彎下,抽取了原劇本中的多段獨白,找來懂普通話的朋友預先錄音,配合以肢體演繹的場面,以殘酷劇場的概念及當時對回歸的忐忑心情,砌出了一部實驗作品《麥克白V.S麥克白》。不知是否這個作品瘋瘋癲癲的實驗性,隔年後,劇團竟連續兩年受邀參演“上海國際小劇場節”,先後演出了《另一個阿墾的SOROYA》及《上帝説有光,便有了光》。同樣的問題又來了,我們要使用普通話嗎?抑或廣東話?你可能會説,這還不簡單,用投影機打字幕啊!……在二十多年前,投影機還是件稀有東西,買不起而租金昂貴,後來得友好的器材公司支持借用,托着它過關卻被扣留!當時內地不流行此物,海關認為它似是發佈宣傳的器材而不予放行,得物無所用。

    幸好上海國際小劇場節邀請的都不是傳統話劇,廣邀了世界各地不少的非主流實驗作品,令人有無限的創作空間。《另一個阿墾的SOROYA》便和日本裝置藝術家田中真聰合作,他的裝置在劇場光影中浮游,像是主角阿墾生命的無根,全劇只有一句台詞——是廣東話。到了《上帝説有光,便有了光》,演員當中有位來自寶島,能說雙語,另外幾位澳門演員也能説上幾句“廣普”,於是便大膽排練了廣東話和普通話兩個版本。而且,此戲劇是散文形式,以獨白居多,在處理上也較為容易。這是我和普通話的愛恨經歷,之後總是礙於語言問題,對於赴內地非廣東話地區演出,常有戒心。《上帝説》是否澳門在內地首個以普通話公演的作品,有待查究。而二〇〇六年石頭公社在北京東方先鋒劇場的演出,以張愛玲《流言》為創作藍本的多媒體文學舞蹈劇場《靜安寺路192號六樓》,也是用普通話演出。這個演出要特別一提,因它常被忽視,它是石頭公社為了讓作品能給內地觀眾看到,在沒有政府資助下,自費在王府井附近租用劇場進行的演出,聽說最後賣了八成票房,觀眾反應不錯,這可能是澳門首例,可列入史冊。過往藝團的這些演出機會,都要等待有藝團邀請交流,再找政府資助,石頭公社這一下,真的夠薑!

    曉角劇社的《捉迷藏》,去年參加在深圳舉行的中韓日國際戲劇節,用廣東話加字幕演出,觀眾依然看得投入,不過深圳毗鄰香港,不少人看香港電視聽廣東歌長大,所以聽得懂廣東話也無可厚非。而《捉迷藏》今年十月開始,在內地多個城市以廣東話巡演,北京是首站,挑戰無論能否成功,其結果也可作為未來想到內地巡演的劇團的借鏡。

    尼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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