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石家莊趙雲”
是日甘句:今版《三國演義》:我乃包頭呂布,我乃石家莊趙雲,我乃保定張飛,我乃臨沂諸葛亮,我乃駐馬店的袁紹……
無論中外,地名是一個地方歷史文化的載體,某地某城名字的更迭原因多多,既有區劃、管治的考量,也有翻譯精粗的不同。當下使用的名字或不如古,有優有劣足可分出高下。
先看看甘句的新舊地名,包頭在內蒙古,古稱九原;石家莊在河北,古稱常山;保定也在河北,古稱幽州;臨溯在山東,古稱琅琊;駐馬店在河南,古稱汝南。是不是古稱勝今名?
還有多個城市的名字被認為新不如舊:(1)廣陵——揚州,雖說揚州也不錯但廣陵更優,“一曲廣陵天下知”!(2)姑蘇——蘇州,“姑蘇(蘇州)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3)徽州——黃山,“一生癡絕處,無夢到徽州(黃山)”?(4)長安——西安,“長安(西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5)廬州——合肥,“廬州(合肥)月光灑心上”?兩個胖子?(6)蘭陵——棗莊,“蘭陵(棗莊)美酒鬱金香”?好一個英俊的“棗莊王”。(7)月港——漳州,字面就差了不只一個意思。
至於外國地名的中譯,同樣有不同境界,其中有的更是相距甚遠。其一是紐約州的小城Ithaca,譯名為伊薩卡,胡適曾將其譯為“綺色佳”,顯然更佳。其二是意大利名城佛羅倫薩,著名詩人徐志摩將之譯為“翡冷翠”,意境高出許多。其三是巴黎的“香榭麗舍”,也是徐志摩譯成中文而沿用至今的。其四是徐志摩所譯的劍橋為康橋,不少人認為康橋更有味道。其五是徐志摩譯的“芳丹薄露”和朱自清譯的“楓丹白露”,意為“美麗的泉水”,後者沿用至今。其六是冰心所譯的美國馬薩諸塞州衛斯理學院的Waban湖為“慰冰湖”,後無來者矣。
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