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巢沒有白鴿
“白鴿巢沒有白鴿。”看到展覽活動的宣傳有這麼一句話。在白鴿巢公園一坐再坐,都不太見到鴿子,是事實。嗯嗯,於是想了想,鴿子都到哪兒去了。隨便從天空中打下來直接烤熟來吃這種事情,在澳門想必還是不太會發生的。鴿子到哪兒去了?
從前鴿子好像都在大三巴牌坊一帶,有遊客的地方,代表有人在灑手邊各種有的沒的糧食,餵肥鴿。大三巴石級那麼多,肥鴿們還是看準哪塊地兒空出來,就咕咕咕咕走過去,不知誰手上的幾粒花生米一拋,咕咕咕咕,肥鴿又挪動着屁股轉移陣地。我每每看着那些傢伙,哪兒看似飛得起來?你必須奮力跑一跑,真要嚇牠們,牠們才呆上兩拍,不情願地拍拍翅膀,往牌坊那幾個窗洞去,算是避一避。後來沒怎麼再在大三巴看見鴿子,也許是禽流感爆發嚴重那幾年間的事。
城市的衛生還是該管理,只是我有點疑惑,你從地面趕是一回事,“鳥口”就會從城市減少了嗎?
疫情期間,我漸漸養成了奇怪的觀雀習慣。噢不,才不是帶着重型攝影裝備、穿迷彩衣、帶觀鳥望遠鏡那種專業“打雀”,就只是人一走在街道上,就自然地“眈天望地”的那種“被動型”觀雀。隨便一方樹腳,有幾多麻雀仔落腳啄麵包餅屑那種程度而已。路氹區那麼大,鴿子居然不算常見,有時數算下來紅耳鵯居然還要多一些。
有日在街上找間茶餐廳坐下來,居然發現被肥鴿子重重包圍,隻隻瞪着“白鴿眼”示意向你討食。我一時有種久違了的親切感,更親切的莫過於旁邊就有政府的橫額廣告溫馨提示:保持地方清潔,請勿餵飼鴿子。我苦苦凝視鴿子的“腰圍坐圍”,這兒想必有過許多無聲的戰爭,所以“和平的使者”,肥屍大隻,勝負已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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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