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讀《珍貴和難忘的往事》

    所謂“珍貴和難忘”，此其一，那是前輩對晚輩的諄諄教誨。後來的奧伊斯特拉赫，絕對不可同日而語了。文章回顧了在普羅科菲耶夫指揮下，奧伊斯特拉赫演奏《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的深切感受：“我在演奏協奏曲時，感覺到音樂洋溢着某種清新的色調。”

    之前和之後，普羅科菲耶夫的《第一小提琴協奏曲》已然成為奧伊斯特拉赫的保留曲目了；而且，他已然成為飄香四溢的《第一小提琴協奏曲》的強而有力的推動者和傳播者了。

    在《珍貴和難忘的往事》中，奧伊斯特拉赫大筆一揮於美籍匈牙利裔的才氣縱橫的小提琴家西蓋蒂（一八九二至一九七三）。普羅科菲耶夫一九一七年二十六歲時完成《第一小提琴協奏曲》，一九二三年十月在巴黎首演未獲一致好評，有人說其過於複雜，有人說其過於抒情；而《協奏曲》不以快慢快來結構三個樂章，也不全為時人所能理解……正是那位西蓋蒂，以令人欽服的獨到眼光，肯定其具高度價值，他首先在莫斯科，而從一九二四年夏天開始，他還感情豐沛地到布拉格等地演奏普羅科菲耶夫的這部協奏曲，為其爭得世界性的讚譽奠定始基。以致到了奧伊斯特拉赫這一輩小提琴演奏大師，會在《珍貴和難忘的往事》中意猶未盡地謂之：“普羅科菲耶夫的名字和柴可夫斯基、格拉祖諾夫等珍貴的名字一樣，愈益經常地為現代小提琴家的音樂會曲目增色。”這當然不僅指普羅科菲耶夫的《第一小提琴協奏曲》，還包括同樣有着時代情結的《第二小提琴協奏曲》等。

    我留意到，“音樂永恆樂團”當晚的音樂會，除了由奧爾加 · 沃爾科娃獨奏普羅科菲耶夫《D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外，還將也有指揮家提奧多 · 庫倫齊斯執棒普羅科菲耶夫的《降B大調第五交響曲》（作品100）。應該了！二〇二三年正是普羅科菲耶夫逝世七十周年，有所表示理所當然了。

    （二之二）

    索倫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