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歌閒話女人味
古風歌曲《牽絲戲》到了黃齡這裡就變了味,若不是開頭那句京劇唸白添了十分韻致,這個略改歌詞並附加歌名為“夢幻西遊盤絲洞門派曲”的“牽絲戲”,真的有嘩眾取寵、畫蛇添足的意味。
倒也不是不喜歡黃齡的歌及演繹方式,反而那些懶懶散散的頹靡與欲拒還迎的騷動,也只有她敢表現出來,俱是女子的萬種風情之一,有她表現也是一筆麗色。只是,將一首表現傀儡戲的歌,偏要描繪成妖氣十足的蜘蛛精對情愛貪戀,不過是瞄準了一個共性:“妖精”對男子而言有致命吸引力,對女子而言有望塵莫及的魅惑力,所以,男人、女人都把“妖精”當成對女子風情的讚美。
若是私房調笑,用妖精形容女子也無可厚非。但對於某些三觀純正的人而言,便是親密話也難接受帶有羞辱意味的詞彙來調笑,這種精神層面的潔癖來自個人心性的修養。
在各種文藝作品中,仙子的身份一樣是受讚頌、追捧與仰慕,如七仙女、九天玄女、洛神、絳珠仙子……這些角色要麼是堂堂正正的妻,要麼是冰清玉潔的神,總之,可“俗”但不會“低”。
既是聞歌品評女人味,少不得說幾句,只是個人淺見作不得數。
黃齡的歌妖冶,但說到“媚”,不得不提唱《公子多情》的劉美君;有“金嗓子”之稱的周璇是鄧麗君的前輩,但周璇是真甜,甜中帶一絲隱隱的悲;鄧麗君是真柔,柔中帶二分微微的弱,因時代背景,其歌聲更令聽眾軟化,因而譽為“靡靡之音”,但其實並無太多特色;王菲的歌不用說,冷艷打底,若離若即;鄧紫棋的歌奔放野性、舒張肆意;退出舞台的搖滾女歌手田震是筆者尤其喜歡的,豪邁中含溫柔,霸氣中有羞怯,執拗中有遷就,可退步但絕不低頭……但是這些女人味都帶煙火氣。乾淨空靈、綽約脫俗的歌中仙,除了“月光女神”莎拉 · 布萊曼,實在無人能出其右。
古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