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瘡疤
每逢假期,議事亭前地遊人如鯽,大三巴經常進行人流管制。去年這個時候,因為許多人感染新冠,社會瀰漫着一種忐忑不安的情緒,幸好沒有出現大量死亡個案,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而我卻在那個時候“羊”了,獨自躲在房間裡服藥,忍受吞嚥時喉嚨如刀割般的劇痛。那些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像是很久遠的事,其實距今只有一年左右而已。人同此心,自己也早已把那段日子拋諸腦後了,一有空閒便周圍跑。到江西三清山欣賞秀麗的山色,或者到廣州上下九街閒逛等等。
人為何那樣容易忘記痛苦?難道人們都犯了“好了瘡疤忘了痛”的毛病?其實,有些瘡疤是不能忘的,譬如日軍在南京進行大屠殺,這類瘡疤要永遠記住。但新冠病毒之類,雨過天青,抛開不快,這是非常正面的生活態度。老是撫摸舊瘡疤是沒有意義的,疫情過去便過去了。二十多年前的“沙士”到這幾年的新冠,中間還夾雜了伊波拉、寨卡等病毒,說明病毒出現是一種自然現象。有人指責那是現代科技產品傷害了自然生態,才會出現世紀病毒的,沒有人敢否定這種可能性,但在沒有科技產品的古代,歷史資料記載,某時某地也曾出現過死人無數的瘟疫。古代沒有科學產品,瘟疫為何依然出現?說明病毒是無處不在的,它們躲在地球的某一角落,自生自滅,自我進化,一旦時機成熟,便會借某種載體大肆流行,防不勝防。世界衛生組織有一個專家小組,當知道某地出現新病毒株時,便會進行研究,務求及時將病毒消除。
新冠病毒肆虐,使我們看到,人類雖然會為這為那鬥個你死我活,但面對共同的安全威脅時,大家又會暫時將分歧放下,同心協力應對,這是人類可貴之處。
公 榮